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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議一:真實歷史與幻想神話比例失衡?
 
    我並不認為有什麼所謂的「失衡問題」──歷史可多、神話亦可多,沒什麼好限制的!所以製作小組想偏向哪方並沒有什麼錯。歷史感沉重的《漢之雲》也好、神話感豐富的第五代也好,這個本來就是製作小組的創作自由
    《漢之雲》以歷史為主軸也沒什麼不對啊!有人認為歷史感過重非常乏味,但也僅表示不符合己身口味而已,並不代表遊戲水準不好。像金庸的最後一部作品《鹿鼎記》,也是以歷史為主軸的故事,主角韋小寶經歷了與康熙皇帝結義、伏誅鰲拜、主持簽下「中俄尼布楚條約」、平定吳三桂……等等無一不寄身於歷史之中,但我並不覺得它的水平會比前十三部差,只是風格變換而已。
    也許有人會覺得以歷史為主軸會侷限創作發展,我並不認同這點!即使將故事主角一連串的融入於歷史事件之中,在歷史的詮釋還是能有大限度的發展。我個人覺得《漢之雲》反而在故事上把三國歷史發揮得淋瀝盡致──像是運用司馬懿與張郃的衝突鋪陳了歷史上司馬懿堅持要張郃追擊,或者是利用劉備攻蜀的往事造就了張膺(劉璋麾下大將張任之子)慫恿李嚴假傳聖旨且捏造諸葛亮流言的毒計,還是構造出諸葛亮在朝中受到皇帝與大臣們大力反對北伐而感到權力流失的悲哀、甚至是透過徐庶的口吻描述出「劉備軍事能力高強」的有趣觀點……等等,無不讓人熟讀玩味,就像一本歷史書般,然而它又比歷史書還增添了些趣味。即使主角群的行動幾乎投身於任務之中,還是可以從任務裡或旁觀者的角度去感受歷史的奧妙!(P.S.這一段純屬個人淺見)
 
爭議二:故事內容沉悶,說教意味太重
 
   《漢之雲》的內容沉悶、說教味重是無庸置疑的!但有些玩家因此拿這點打擊《漢之雲》,這我實在不敢茍同!因為那並不全然是《漢之雲》的缺失,或許是部分玩家不小心「個人口味」帶入「遊戲水準」之中。
    就拿我來說,我曾因為學校「影像剪輯」課程上因為老師的交代,進電影院觀看蔡明亮導演的作品《臉》,結果自己看到昏睡不已──原因是片子很沉悶、自己又看不太懂當中表達的涵義,再加上這部片不符合我的胃口。我想之後應該不會再看這部片了……但我並沒有因此罵它是爛片。
   《臉》是一部藝術品,它的編劇手法、剪輯手法、拍攝手法都可是專業的!我不會因為自己的「個人口味」而去否定這部電影的價值。相同的,《漢之雲》也是一部藝術品──而且故事中還有不時語出「趣」言的橫艾、童言童語的耶亞希、年少輕狂的尚章,可說是緩和了劇情的沉重感──不過我的重點並不是這個,而是想說:「個人口味」跟「遊戲水準」其實是兩回事!
    再來提提「某些玩家攻擊說教味這點」,日前有發過相同的文,而且清楚表明本人的態度(對於軒轅劍不喜歡說教、內涵的玩家,我有些感想……),而這次要說的更直接一點的建議是:既然這遊戲不對你胃口,你又何必玩呢?又不是事前沒有資訊讓你了解這款遊戲的風格與內容。」不要再對《漢之雲》評頭論足了,畢竟這也是他們辛辛苦苦創作出來的遊戲,不要說:「沒玩過怎麼知道內容合不合我口味?」也不要說:「我是來玩遊戲的,不是受教育的!」其實,事先查查《漢之雲》的官網或問問認真玩過《漢之雲》的玩家,就可以大概知道這部遊戲的風格跟內容了!
    還有說「《漢之雲》強迫我們接收製作小組的價值觀」的玩家,心理學是否有存在著「被強迫妄想症」的問題呢?(哈,開玩笑的)……遊戲是自己的,下載的人更別提「強迫」囉、光碟也是你放置進去親手安裝的,那來的強迫呢?還是「強迫」二字只是單純不悅而用以情緒抒發的字眼呢?每個人喜好的遊戲類型、風格都不同,我對於不對味的作品都沒有去罵它,更沒有作出不公正的評價!希望大家也能客觀的去看待每一個作品!
 
爭議三:還原歷史?
  
   老實說,很少有一部藝術作品能夠「還原歷史」,至少我目前還沒有看到過,甚至「還原歷史」或許根本不可能!即使是多專業的歷史學家,也不可能還原出百分之百正確的歷史,除非發明出時光機回到過去查證。
    歷史學家不可能做到,藝術作品更不可能辦得到!藝術作品一定要改編一些歷史才會有戲劇性,而我到目前為止也還沒看過有藝術作品宣稱「還原歷史」,包括金庸大師發表十三部作品時(除了無明確背景的《笑傲江湖》外),也沒有如此宣稱「還原歷史」!連這款《漢之雲》發售前,DOMO也沒有做這樣的宣傳,製作小組的〈研發日誌〉已有清楚提及:乃「以《三國誌》為藍本,也採用部分野史的說法,來天馬行空發揮」
  DOMO的作品無緣無故被扣上「還原歷史」的帽子,又被以此來大肆撻伐,如果不幸鬧的以訛傳訛、滿城風雨,只能說DOMO還挺冤枉如此陷入無妄之災!你說是不是呢?
    而要求DOMO還原歷史,更是強人所難,其實不需要只是稍微不合史書的記載就大批特批囉,《漢之雲》是一個藝術創作,它改編歷史是它的創意發揮,像「魏明帝雙胞胎」和「曹叡乃曹植的私生子」,亦是增加趣味性的藝術手法,請各位行行好,不要在謾罵囉,他們這樣辛苦創作,又被罵,真的有些無辜,而金庸大師的《書劍恩仇錄》不也是大筆一揮把乾隆皇帝改編的比歷史上還要壞嗎?引用金庸大師的一句話:「讀文學而去注重故事的是否真實,完全不珍視它的文學價值,也未免有些『荒唐不經』了。」(語出《卅三劍客圖》)
    至於遊戲中的諸葛亮,許多人都說:「《漢之雲》在貶他。」我並不認同!它只是以陳壽的評價去塑造成一位勞於北伐、並無神機妙算的老者而已;他在遊戲中被百姓稍微抱怨,也只是突顯戰亂的殘酷與無情;在最後一刻,他是那個為民扮黑臉的諸葛亮,人格還是有極高的正面評價,反而讓我看到那位近乎現實、人性的諸葛亮!而不是《三國演義》那位神話般的「無敵諸葛亮」。
  有人痛批《漢之雲》教導錯誤的歷史,如前言,這不過「藝術創作」了!不是「歷史課本」。
    沒辦法還原歷史並不是DOMO的罪過,希望不要再有人拿這個來做無謂的批評這跟「遊戲水準」毫無關聯!也由衷的希望不要再有人誤信這樣荒謬的謠言
 
爭議四:「反戰」是否現代觀點?
 
    有人說:「《漢之雲》既然是古代背景的遊戲,就不該有『反戰』的現代思想,應該用當代的價值觀去描寫。」這我就不知其解了……何能確定「反戰」是現代近代才有的觀念呢?在春秋戰國時的墨家提倡「兼愛非攻」,難道這不能算是中國反戰思想的先驅嗎?還有《孫子兵法》的「善戰者,不戰而屈人之兵;或全國為上,破國次之」,雖是為國家的利益而不想勞民傷財的一味伐戰,但又未嘗不是一種反戰觀念?
    再比如民主思想,其實最早孟子也提出「民貴君輕」,可是當時的君主都不理會他,因為他們就是想稱王稱尊,一直到近代才開始被重視。反戰思想也一樣,也許古早的一些底層的人們(平民)也有想過,只是中國古代專制的關係而一直無法浮在檯面上。
    其實縱觀整個《漢之雲》,有「反戰」的想法幾乎都是那些老百姓(NPC),老百姓只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想捲入戰爭。只不過上位者執權,他們默不吭聲罷了!(只敢跟主角訴苦)
 
爭議五:「刺殺諸葛亮以終止北伐」不合邏輯?飛羽與其創始者趙雲腦殘?
 
    老實說這個論點頗斷章取義、誤解劇情。甚至還有「趙雲真的有問題,他不是蜀漢將領嗎?怎麼會同情曹魏百姓?」之子虛烏有的情節。
    針對「刺殺諸葛亮以終止北伐」,有些玩家覺得很不合邏輯,甚至認為:「趙雲跟其飛羽部隊腦殘,沒有多想想其後果。」其實可以有多方面的思考,如果換個角度想──
    第一,有人指出:「飛羽沒想過諸葛亮死後,漢帝國的未來將是一片黑暗」。這就是現代人旁觀看待古代故事的問題了!要知道飛羽是當下活在三國時代的古人,他們不可能未卜先知,知曉漢帝國接下來的進展如何。而現代人早就知道已經發生的歷史,自然而然認為:「若是這樣發展會怎麼樣、若是不這樣發展會怎麼樣……」──若沒有以那時當下人的情境去設想,而一味以「過於旁觀」的觀點去看這段往事,真的會內心產生出「那些古代人好蠢」的想法──簡單一句話可以形容:「若以現代觀點去看古代故事,當然會不合邏輯囉!」再說諸葛亮死後,漢帝國的執政又不是沒有接班人!還有費禕、蔣琬、董允等人可以勝任、接替……也不要說:「他們十幾年後就死了,這樣有什麼用?」當時的人怎麼可能會料想到這些事?
    第二,有人提到:「逼其辭官就好了!何必搞極端的刺殺任務?」我是認為那是非常不可行的做法!首先,這種方法會拖慢戰事,那時正是兩軍僵持的情況,如果搞一大堆逼人家辭官的繁瑣事務,那還不如直接殺掉堅持北伐的主將、迅速停止戰爭的好;再者,以漢後主劉禪庸俗、怕事的心境來看,他未必敢下達「革諸葛亮之職位」的詔令──原因是諸葛亮現在手握兵權,絕大部分的軍力都在諸葛亮手上,他一定會懼怕「下完詔令後、諸葛亮可能領軍回來攻打自己」的危險
    第三,就算成功讓劉禪下達「削奪諸葛亮職權」的詔令好了(不大可能,但還是做假設)……若是派人獨自跟諸葛亮宣告密旨,諸葛亮會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理由,而不顧忌皇上的命令以繼續北伐,對營中將士也會有所隱瞞、以防影響士氣;若是派人公開宣告聖旨,軍營上下會產生出「挺亮派」「反亮派」的形勢,全軍等於陷入內鬨狀態,會讓一直採行避而不戰的敵將司馬懿有機可趁!司馬懿很可能會看出一些端倪而突然對漢軍發動總攻擊。所以,「逼其辭官」反而是一種既不迅速又不實際的做法
    第四,有人認為:「朝雲沒主見,只會師父趙雲說啥就聽從。」請仔細看看朝雲跟趙雲的對話,朝雲剛開始也是不贊成,而是趙雲告訴朝雲「自己失去記憶的這段期間,親身經驗了底層人民的感受與處境」,朝雲也明白諸葛亮陷入敵方圈套卻固執跳進(《雲之遙-五丈原朝雲篇》有補充) ,朝雲才決定聽從師父的!更何況古人最注重「尊師重道」的觀念,對朝雲來說:「趙雲猶如他的親生父親。」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理當聽從師父的意見,可不像現在的小孩還會跟老師頂嘴、嗆聲的。然而,朝雲並沒有完全接受任務──在第一次上觀星台的時候,朝雲並沒有馬上執行任務,反而向諸葛亮表明心跡,這也許是基於禮貌的舉止,但也不排除還有交涉、談判的餘地:一旦諸葛亮馬上撤兵,飛羽停止任務;如果諸葛亮堅持北伐,飛羽繼續任務──但白衣尊者就算沒有來,估計這個交涉也會被端蒙破壞掉,而且諸葛亮也不會妥協。另外,在第一次刺殺行動後端蒙去求他再執行刺殺任務時,他也表明要等師父醒來問個明白,否則絕不執行刺殺諸葛亮的命令。
    第五,有人奇怪:「朝雲從忠於國家到暗殺諸葛亮,又後悔重新思考。」基本上,「暗殺諸葛亮」對他們來說也算忠於國家的一個作法,是解救國家的人民。至於他之所以後悔重新思考,也是經過「飛之部解散」、「彊梧的背叛」的結果之後才重新思考的。而且他思考的是「為什麼師父不直接去用自己的身分去請求諸葛亮停止北伐(朝雲並不知道師父已經做過了),而下達『暗殺大漢丞相』的命令,導致組織意見不合而分裂?」所以,他是看到自己的組織因為極端的刺殺命令而起內鬨才會重新思考的,我覺得並沒有說什麼奇怪!
    第六,有人大罵:「趙雲在知道諸葛亮最後的心意,卻又違反初衷延續死去好友的北伐大願?太腦殘了!」這位朋友應該是沒看清楚劇情喔。趙雲是說:朝雲回來,他們師徒倆一同為你打到洛陽、復興漢室。那時朝雲已與暮雲合而為一,軒轅劍的力量可說是無可匹敵!擁有足以將數萬大軍一舉殲滅的力量(詳細請看《天之痕》),這樣就不用動員到漢帝國的大軍,趙雲與朝雲二人僅足以北伐曹魏了!可惜天不從人願啊……
    「刺殺諸葛亮以終止北伐」並沒有什麼不合邏輯之處!飛羽跟趙雲也並不是「無腦之徒」,而是不得不行此下策!請好好想一想這其中的癥結點,而不是先入為主、斷章取義的去解讀情節。
 
爭議六:DOMO用心騙人?某些玩家的扭曲態度
 
    我並不是想干涉別人對作品的標準,因為那是個人的事情──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欣賞藝術的一套標準,這種事本來就是別人的自由。但是,也不需要因為作品不符合自己的標準而傷害製作小組甚至於指責製作小組的「用心」是騙人的不需要將自己的「個人喜好」(等同於「個人口味」)帶入「遊戲評價」之中去批評──這實在有失公允!
    一部藝術創作或多或少都會有缺點,那是在所難免的!老實說,我還沒看過有一部完美無缺的作品……這也許是因為是「人」做出來的緣故吧?《漢之雲》的劇情編排這次雖說略嫌有些瑕疵,但邏輯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然而,不必要因為《漢之雲》不符合自己的胃口,而刻意放大那些缺點,把《漢之雲》批的一文不值。
    有人或許會說:「不批評怎麼會進步?」但我卻發現:有很多玩家會拿這個當藉口,實際上卻用自己的不對味去大罵特罵什麼「狗屁不通」、「毫無感動」、「苟延殘喘」之難聽字眼,並沒有什麼建設性的話,說穿了……那只是他們的「不喜歡」而已。那已經不是「要求製作小組進步」或是「給予好建議」了!而是要製作小組一味滿足他們自己的胃口──像是:硬性規定人物模組及遊戲畫面一定跟美日遊戲一樣好、赤衣尊者不應該擺在最後魔王的位置、朝雲不應該跟耶亞希在一起、橫艾不要說一些我不喜歡聽的大道理、諸葛亮應該神機妙算、周瑜不夠英雄(這遊戲本來就沒有再強調什麼英不英雄了!)……等等。老話一句:既然這遊戲不對你胃口,你又何必玩呢?」何必因自己的喜好而找理由對《漢之雲》、對DOMO惡言相向?但需要聲明一件事──我不是說「不能批評」喔!只是要認清一件事情──「個人喜好」只能代表:「你比較喜歡哪個類型(如:歷史、神話)、你比較喜歡哪個風格(如:說教、輕鬆)、你比較不喜歡哪種情節(上述已舉夠多了)、你比較喜歡像美日那種高技術3D遊戲……等等。」,而並不代表那可以是你批評作品的準則啊!
    我有些不解:為何有玩家指責DOMO的「用心」是騙人的?你並沒有和他們相處、共事,無法確定他們是否有偷懶、怠懈如果是像漫畫家富樫義博那樣一直拖稿卻被抓包其實是沉迷電玩而荒廢,指責是有根據的!但問題是我並沒有聽聞到任何有關DOMO整天抱怨而荒廢遊戲進度的事情啊!(除了財務危機、上層給下層的壓力)我認為這是要有講求證據的,而不是因為遊戲品質不合自己的標準或胃口而無故去指責其小組「騙人的用心」
    或許有人會罵:DOMO不要拿人手少、資金少、時間少、環境差當藉口!」不過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嗎?單機遊戲的市場確實在萎縮啊!我相信有的時候本來就是「家家本有難唸的經」,各個都有自己的難處。也許你會進而大罵:「他們的處境干我屁事?」但「製作遊戲」並非一件很輕鬆的事,設身處地想,現在的資金有一百萬(最差的情況是五十萬),給你一年的期限(最差的情況是九個月),你去找二十個的人手做做看(找人手花了多少時間?),不要用什麼「RPG製作大師」或是有現成素材的遊戲製作軟體,而是幾乎從零開始,去完成一款遊戲!實非易事──若是努力作出來的成果讓人看過以後,卻被人無理痛罵一番、惡意中傷一番,甚至於冤枉「沒有用心」、「騙人的用心」,換做是自己,也會很難過,不是嗎?
    有些心態上真的需要改正。不過請不要誤會──我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也不是什麼自命清高的人!只是一位看不慣不平之事的火爆男子而已──但至少讓我們維持基本的禮節,發表批評與建議時不會將「個人口味」帶入「遊戲評價」之中,也不會去隨便無憑據去質疑別人的用心,更不會去中傷作品跟其製作團隊。
    你可以不理會DOMO的處境,但並不代表你可以沒憑沒據的斷言他們沒用心!
 
總結
 
    我玩《軒轅劍》系列一路走下來,都深深感覺到:「DOMO他們一直有在追求進步!」即使處境艱難,還是能從他們做出來的成果感受到他們製作遊戲的熱情與堅持。
    即使是先前的第五代,還是這次討論的《漢之雲》,甚至是後來的《雲之遙》,都讓我有所震撼到:他們以短缺的人力、資源、時間,打造出那麼有內涵、感人的遊戲出來!即使當中不乏缺點,對我來說也是瑕不掩瑜
    不過這只是我的標準,每個人也可以有自己的標準──只是非常希望有些玩家不要因為不合自己的標準而去攻擊DOMO,也希望不要因為自己的「不喜歡」而去對DOMO作諸多無謂的討伐
    我發這篇文章並沒有針對什麼人!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我不得也不承認:我自己在公開場合上發言時也會有些情緒化、我的氣度也沒好到哪裡去,我更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一位義憤填膺的少年。我發這篇也不是在賣弄微不足道的辭彙,而是真切的以《漢之雲》為例子來提醒玩家們:「請正視這些問題與陋習。」
    我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中,也許有些話說得太重了!甚至對某些玩家來說亦有冒犯之處……但我真誠地期望:你們既然一直要求DOMO製作遊戲要進步,那為何不要求自己玩遊戲、欣賞藝術品的『氣度』也要進步呢?」但要注意一下──我並不是說一定要像「聖人」那樣喔!──不過至少也要保持著基本的尊重以及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論,也不要隨便曲解遊戲劇情。如果是小孩子,那就罷了!可以來日方長的磨練;如果是成年人,就更應該檢視一下自己的態度。
 
P.S.若是以上言論有任何虛言之處,歡迎指正!正所謂「事實勝於雄辯」,若有不實的地方還請不吝賜教。但若是有意來戰的,本人一概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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